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蜚短流长

  蜚短流长师蓬蓬看着颜京的回复,认真思考要不要给他算上一卦。

  感觉这小子最近很不正常啊。

  正想着,对面又发来信息。

  颜京:【我晚上不用加班,要不要一起吃饭?】

  SPP:【不了,我要去找姓刘的算账!】

  颜京:【比如?】

  SPP:【还没想好,先和他讲讲道理吧。拳头jpg】

  颜京:【那我跟你一起去。】

  师蓬蓬:?

  他好热心。

  SPP:【不用了吧?】

  SPP:【你放心,我不会违法犯罪的。】

  SPP:【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专业第一门课程就是刑法,包守法的。墨镜jpg】

  颜京:【…

  颜京:【没有不放心你,只是想跟去看看,你不是说他造谣的是你和我吗?】

  颜京:【当事人参加庭审天经地义。】

  师蓬蓬:“”

  前面不还说不生气吗?好善变的一个男人!

  SPP:(那好吧。】

  师蓬蓬刚才第一时间就要找刘裕广理论,但她和刘裕广的微信已经互相拉黑。打了电话过去,刘裕广刚听她提起谣言的事情,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把师蓬蓬气得够呛。

  师蓬蓬以前考虑到公司内部的关系,加上自己手头的工作也忙,不想在不重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因此一直懒得搭理刘裕广。

  但这次刘裕广触到了她的底线,而且造成的影响不小,她不能再置之不甲她在公司找不到刘裕广,找同事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刘裕广大约是知道自己在福熹待不久了,这段时间都没有来上班,明面上说是出外勤,实际应该是在忙自己的事。

  如此一来,要堵到他还真有点不容易。

  后面还是一个原来给大客户部处理行政事务的女同事偷偷告诉师蓬蓬说刘裕广最近经常出入一个酒吧,还在那交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朋友。

  这女同事在部门内没什么地位经常被刘裕广压榨,有时半夜三更还被叫起来加班,怨气很大,吐槽起刘裕广来滔滔不绝,顺带把他的八卦一起爆了。

  说她有次去给刘裕广送文件,刚好碰到他和女朋友在一起,见他被迷得那叫一个神魂颠倒,那女朋友玩他就跟玩狗一样。

  也是一物降一物,刘裕广平时一个精明得不得了的抠搜男人,对女朋友简直是言听计从,花钱如流水。

  “他也真是好意思,把酒吧里的消费全拿公司来报销了,让我给他填招待费。”女同事翻了个白眼,“我一开始都有点怀疑他女朋友是那酒吧的酒托,不过看过她本人以后,又感觉应该不是。”

  “哦?”师蓬蓬好奇,“为什么?”

  “你是不知道,他女朋友真的很漂亮,别说男人,我当时看到她都移不开眼,而且看起来就很会拿捏人。

  女同事回想了一下,得出结论,“我觉得,以她的条件,如果想赚钱,根本没必要做酒托。”

  “是吗?”师蓬蓬表示怀疑,“可是真有本事的话,怎么会看上刘裕广这种东西?”

  “”女同事一时竟无法反驳,想了想,悻悻道,“哎,刘经理那么会哄人,有人就吃这一套呢,而且他也算有点小钱。”

  师蓬蓬笑了笑,没再争辩,转而请女同事再帮忙打探一下刘裕广今天的去处。

  女同事见刘裕广反正要被开除了,没了顾忌,便以送文件的理由问了一下,得知刘裕广今晚果然又去那家酒吧。

  到了下班时间,师蓬蓬收拾好东西,和两个要好的同事一起下楼,刚走出公司所在的大楼门口,就听到颜京的声音。

  “蓬蓬,这里。”

  师蓬蓬转头,见颜京的车停在路边,他站在车旁,正朝她挥手。

  “哥。”师蓬蓬有些意外,“不是跟你说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好吗?”

  “顺路。”颜京轻描淡写,款步走到面前,十分顺手地接过她手上的包,“走吧。”

  同行的两个同事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子,其中一人没忍住八卦之心,小声问道:“蓬蓬,你男朋友啊?”

  “不是。”师蓬蓬摆手,想了想,又补充道,“他就是颜京啦。”

  “?”两位同事没想到他就是谣言中的男主角,一时都愣了一下,视线在师蓬蓬和颜京两人身上来回移动,八卦得很明显。

  师蓬蓬大致也能猜到她们在想什么,大大方方地说:“我跟他不是刘裕广传的那样,但我们确实是好朋友啦。”

  “哦哦。”两位同事恍然回神。前头说话那位点点头,“我懂我懂,大大方方是友情,小心翼翼才是爱情。你们一看就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是刘经理说的那样。等明天回公司,我一定给你澄清。”

  一旁的颜京突然冷哼一声,臭着脸道:“你也太热心了吧?”

  还好还好。”那同事被猫爪的大总裁夸奖,还有点不好意思,客气道,“举手之劳而已。”

  颜京:“”

  师蓬蓬和颜京根据女同事提供的情报,来到市中心的一个酒吧。

  这酒吧在本地非常有名,已经开了有十几年,中间还翻新过一次,面积很大。除了巨大的开放舞池,还有许多卡座和包厢。

  才刚下班的时间,酒吧里已经有不少人。

  颜京看了一下场地,道:“看起来不太好找。”

  “嗯。”师蓬蓬也感觉有点麻烦,不过,她很快就有了主意,“去吧台问一下。”

  同事说过刘裕广是这家酒吧的常客,按理说应该和酒保认识。

  两人到了吧台边,随便点了两杯喝的,然后询问酒保。酒保果然认识刘裕广,不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谨慎地问:“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我是他的助理。”师蓬蓬笑容甜美,“来给他送文件的。”

  “哦,早说麻。”酒保恍然大悟,显然刘裕广不是第一次让人来酒吧给他送东西了,他没有丝毫怀疑,只是有些奇怪地看了眼颜京,“那他是.…

  “他是我男朋友。”师蓬蓬面不改色,剧本信手拈来,“他这人心眼子特别小,听我说要来酒吧,不放心,非要跟着一起来。”

  “哈哈,明白了。”酒保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便没再追问,把话题转回刘裕广身上,“刘哥平时都是我们老板亲自招待的,具体什么时间来我也不清楚。你们不赶时间的话,就坐这等一会呗。

  “也行。”师蓬蓬笑容不变,转头问颜京,“那我们再叫点吃的?

  刚好颜京也徐徐看过来:“你平时就是这么宣传我的?”

  咦,好像又被发现了。师蓬蓬憋住笑,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说完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起身跑路,“我去一下洗手间。”

  颜京:“”

  酒保把调好的酒递给他:“哥们,放宽心,我们这是正经地方,不用看那么紧的。”

  “呵,我才不在乎。”颜京一如既往的高冷,喝了一口酒,忽然问道,“你说,我跟她看起来是不是很登对?

  酒保:?

  哥们,这么不在乎的吗?

  师蓬蓬从洗手间出来,刚要回吧台,突然看到角落里有一条隐秘的走廊,看样子应该是通往办公区的。

  她想起酒保的话,脚下当即一拐,走了过去。

  刘裕广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酒吧老板却每次都亲自接待,很有可能他并不是单纯来消费的,而是有什么事在谈。这样的话,他就不一定只出现在酒吧里,也有可能在办公区。

  走廊的尽头是一间装潢颇豪华的接待室,师蓬蓬刚走到门边,就听到刘裕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接待室里,刘裕广正口沫横飞地在和酒吧的老板林庆大讲他的商业计划自从猫爪的受贿事件爆出来后,刘裕广在福熹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知道谭薇有心清退自己,他早早就开始谋划退路,他以前就不服谭薇,觉得她能做的,他也能做。干脆在外注册了一家公司,准备和福熹打对台。

  不过和福熹不一样,刘裕广不屑做那些低利润的土特产生意,只专攻酒品等高利润产品。凭着这些年攒下的人脉,他已经顺利拿到了几个酒品类的代理权,眼下正想办法打开销路。

  林庆不仅是酒吧老板,手上还有几家承接宴会的公司,背地里更认识不少人物,如果能够拿下他,对刘裕广的新公司无疑是一个极为有力的跳板。

  为此刘裕广这个月几乎天天都到这家酒吧报到,光是酒钱就搭进去大笔,虽然以招待费的名义在福熹报掉了一些,但是自己也出了不少血,肉疼得不行。

  好在也不是全无收获,刘裕广这段时间在酒吧里交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朋友。

  他女朋友原在酒吧里就很有名,因为长得漂亮又会说话,不知多少人为她神魂颠倒,苦苦追求,没想到最后居然被刘裕广拿下了,刘裕广因此受到很多人的艳羡。

  交了女朋友后,刘裕广的事业也变得顺利起来,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可能是受了女朋友的影响,他越发地能说会道,总算是哄住了林庆,让林庆答应和他签订一个长期合作合同。

  但刘裕广还觉得不够,想再加把劲,让林庆把合作金额再翻一番,因此今晚又和林庆约了饭局,酒足饭饱后回到酒吧,准备开几瓶酒把林庆喝趴下。

  刘裕广讲得极具煽动力,林庆果然被说服,眼看就要点头了,这时忽然有人敲了敲接待室的门。

  刘裕广的演讲被打断,眉头皱了起来:“谁?”

  “是我,刘经理。”师蓬蓬推门进来,“总算找到你了。”

  刘裕广脸色一变:“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和你讲道理。”师蓬蓬笑容核善,“你在外面造了我那么多谣言,给我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我希望你发一个正式的澄清声明,并向我道歉。”

  刘裕广暗道一声不妙,林庆就在旁边坐着,他可不能让师蓬蓬乱说下去,不然一个搞不好,今天的合作都可能鸡飞蛋打。当即和颜悦色地说:

  ‘蓬蓬,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你看这里也不是很方便,我们出去说吧。”

  说着就要去拉师蓬蓬的手,想把她强行带离这里。但还没碰到她的衣服,眼前蓦地一花,师蓬蓬极快地个闪身,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一个用力将他的手臂反剪到身后,顺势还踢了他的膝弯一脚,“少动手动脚哦!”

  刘裕广只听关节“咔啦”声响,痛得大叫出声,再听到师蓬蓬的话,时:

  到底是谁在动手动脚啊?!

  一旁的林庆不知缘由,本只是狐疑地看着,见状赶紧出声劝阻:“这位美女,有话请好好说,不要在我这里动手。”

  “我这不是在好好说吗?”师蓬蓬疑惑,“我们现在不和谐吗?”

  林庆看看师蓬蓬,再看看在她手里动弹不得的刘裕广,一时竟无言以对。

  “师蓬蓬,你不要太过分了!”刘裕广被这么按在地上,只觉面子尽失,也顾不得装儒雅了,骂道,“你说什么我造你谣,你有证据吗?

  师蓬蓬声音发冷:“你不承认?”

  “呵呵,没影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刘裕广振振有词,“再说了,公司谁不知道你和姓颜的私下那点关系,你怎么知道不是别人说的呢?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

  他做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知道谣言这种事,很难追溯到源头,只要他咬死不认,料师蓬蓬也不能怎么样。

  果然,师蓬蓬面露苦恼:“确实是有点难办。”

  刘裕广暗自松了口气,不无得意地说:“知道就好,识相的话就赶紧走师蓬蓬接着说:“你做这么多缺德事,不怕晚上噩梦吗?”

  刘裕广大言不惭:“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那就好。”师蓬蓬点点头,肩上背的帆布包突然掉到地上,一颗用红线绑住的小煤球从袋子里“骨碌碌”地滚出来,正是她在漫展上收的魇崇。

  因时间匆忙,她还没来得及把这东西寄回学校,放家里又怕被它跑了,因此一直随身带着。

  “啊,不小心掉了。”师蓬蓬一脸惊讶,一着急还踢了一脚,那小煤球就滚到刘裕广的面前,红线刚好松了一松。

  小煤球发出“咿咿”的叫声:“你刚刚说,你不会做噩梦?”

  刘裕广一愣:“你是什么东西?”

  小煤球:“咿呀,你的梦魇来啦。”

  刘裕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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