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都市小说 穿成三个拖油瓶的极品后母

第二十六章 不速之客

  “爹,相公,求求你们,快开开门啊,我的身上好疼,求求你们给我些银子,让我去瞧瞧大夫吧。”

  贺静婉哭得伤心欲绝,一双手用力的拍打着张家的大门。

  有意无意,更是故意把脸上跟手上的脓包展示给所有人看。

  先前她低着头,所以大家都未曾注意。

  如今待看清了,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这是贺家娘子?!

  怎么一夜未见,竟变成了这副样子?!

  她身上的脓包,怎么那么像烟花柳巷的脏病啊?

  该不会昨日张家二郎为了还债,把她抵给了翠红楼,她当真去了翠红楼,惹回了一身脏病?!

  立时,所有人都如避蛇蝎般,猛的退避了三舍。

  昨日张家二郎被人追赌债,被堵得上了门,偏偏张老爷在妾室的教唆下,对他的生死压根不问。

  张二郎没办法,就只能把贺静婉给抵了。

  贺静婉被赌场打手拖走的时候,那凄惨的哭喊,可是大家都听到的。

  不过怎么才过了一夜,她就回来了?

  贺静婉看到众人的反应,只当什么都没瞧见。

  她的目的,就是要彻彻底底的与张家断了干系,至于至他人的态度,压根就不重要。

  “爹,夫君,你们快开门啊,难道你们真要见识不见?”

  贺静婉把门拍得砰砰作响。

  终于,有人忍受不了,猛的从里面打开了大门。

  “一大早的嚎丧啊。”

  出现在门里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张家老爷宠妾灭妻的小妾张阮氏。

  看到贺静婉,对方立马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被咱们二少给卖了的二少奶奶吗?怎么,挣够了钱,翠红楼放你回来了?”

  “你给我走开!”

  贺静婉没理会她,径直推开人,朝里面走了进去。

  张阮氏看到贺静婉脸上手上的脓包,不禁吓了一跳。

  待反应过来可能要出事时,她赶紧招呼自己的丫鬟,去把张家老爷还有自己的儿子给请了过来。

  贺静婉一进门,就直奔她们的院子而去。

  院子里,张廉还正在睡大觉。

  自从昨日把贺静婉卖了后,他就跟走了大运一样,居然赌什么都赢。

  所以直到天快要亮了,他才志得意满的回来。

  可谁料才刚睡下,就被贺静婉给吵醒了。

  “相公,相公。”

  贺静婉冲进卧房,直接扑到了床边:“相公,你快行行好,救救我吧。”

  “什么?!”

  张廉吓了一跳。

  待坐起来看清贺静婉的脸,惊得整个人都疯了。

  “你,你,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给卖了。”

  贺静婉嘤嘤哭了起来:“昨日从翠红楼那些打手手里逃脱后,我就觉得浑身不太对劲,谁料到了晚上,我就开始长脓包了,等到了现在,我就成了这副模样。相公,我们到底是夫妻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贺静婉演戏逼真的楚楚可怜,朝张廉冲了过去。

  张廉吓得不轻,赶忙害怕的朝一旁躲了过去。

  “什么意思?所以你是因为昨日接触了翠红楼的人,所以才长了这些恶心的脏东西?!该不会,是什么传染人的花柳吧?”

  “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弟不是学医的,是大夫,懂得治病么?!”

  “我弟也被传染了,如今躺在家里,已经昏迷不醒了,我来,就是希望你能给我一点银子,好让我可以去抓药,救救我弟跟我的性命。相公,你能不能……”

  “滚!不可能!”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张廉顿时翻脸无情。

  “贺静婉,你可已经不是我媳妇了,我早就已经把你抵给了翠红楼,你是生是死,可跟我没关系。”

  “可是,不是你说我们还是夫妻,我生是你张家的人,死是你张家的鬼吗?相公,你可不能这么无情,见死不救!”

  “我呸!昨日在你家医馆,是谁指天发誓,说死也不会再回张家,再做我的娘子的?!姓贺的,赶紧滚吧,我可不想被你招惹,惹上这样恶心的脏病!”

  顺手拿到一个鸡毛掸子,张廉直接就朝贺静婉身上捅了过去。

  贺静婉疼得脸色煞白,可为了把戏演足,她立马拽住鸡毛掸子,忍受剧痛道:“相公,昨日是我不对,我现在知道错了,我愿意向你认错,求得你的原谅,只要你给我银子,让我治好我弟弟,我愿意……”

  “滚!赶紧给我滚!我可不上你的当!”

  张廉满脸的嫌弃,只恨不得贺静婉立刻消失在他眼前才好。

  他昨日会腆着脸逼贺静婉回来,可是因为看中了她的颜值,想着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再把她卖上一次。

  可如今她都变成这样了,说不定还会传染人,他是疯了才会再要她。

  “夫君,你可不能这样翻脸无情,要不是你骗光了我所有的嫁妆,我何至于这样求你?!我跟弟弟都快要没命了,难道你真要见死不救?!”

  “是又怎么样,我都穷得响叮当了,我哪里来的钱给你们治病,识相的,就赶紧滚,免得我让家里的下人把你丢出去。”

  张廉隔着桌子避免贺静婉的靠近,一寻到机会,就赶紧冲出了卧房。

  房门外,闻讯而来的张老爷正好也带着家丁赶了过来。

  张廉看到张父,立马着急道:“爹,快,快让人把这女人给赶出去,她得了花柳,是会传染人的,我可不想死在她手里。”

  “滚,没用的东西。”

  张父在妾室的洗脑下,早就不待见这个儿子至极。

  看到他天天糟心,只给自己惹麻烦,直接一巴掌就把人拍到了一旁。

  “贺氏,你已经不是我张家的人了,你要做什么?”

  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张父冷道。

  “爹。”

  贺静婉故意嗫喏着害怕了一下,随即道:“我只是想要回点银子,替我跟我弟弟治病。我如今还在张家的族谱上,你们可不能不把我当人。要不然,我就上衙门击鼓鸣冤,说你们贪墨我的嫁妆。”

  在古代,嫁妆都是出嫁女子的私人财产。

  除了她自己外,没有人可以乱动。

  尽管当初是她自己给了张廉,可如果她不承认,张家人也拿她没辙。

  张父虽然宠妾灭妻,可对外还是在乎张家的名声的。

  要是一切真闹上了衙门,只怕一发不可收拾。

  他可不希望家丑外扬,全家人都跟着不成器的二儿子丢脸。

  “好笑,谁说我们贪墨了你的嫁妆,你还是我们张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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