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都市小说 彪悍农家女:我家灶台通90

第162章 堂下何人?

   巳时中,升堂了。

   闹哄哄的大堂内外安静下来。

   最先审的是交通事故案,王麻子这个幸存者成了被告。

   告他的是所有伤者和死者的家属。

   王麻子“……”

   他到底有多蠢?居然答应知县大人做被告?这么多的原告,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给淹死了。

   他是整个案件的关键人物,他应该是证人才对。

   他抬头看向明镜高悬下的知县大人:你这么黑,明镜怎么没把你的心给照出来?

   看到王麻子成被告,秦越也很惊讶,这个王麻子脑子是不是不够用的?

   “堂下何人?”

   知县大人一拍惊堂木,对王麻子喝道。

   王麻子“……”

   我是何人,大人会不知道吗?

   “小民王麻子,家住……,上有……下有……”

   王麻子把知县之前问过的都说了一遍,免得知县再明知故问。

   知县“……”

   “本县问你你再说,没问的别说。”

   “大人您确定吗?”

   “啪!”

   无奈的知县只能再拍惊堂木吓人,“说说你为何能活下来?”

   “大人的意思是小民不该活下来?在这场灾难里,再多小民这条贱命才合理?”

   “哈哈哈……”

   看审的老百姓笑了起来,都很佩服王麻子的胆子。

   王麻子“……”

   死过一回了,我怕谁?

   “肃静!”

   知县拍着惊堂木,两边衙役用手上的水火棍戳着地面,沉声连喊:“威武!”

   震慑差不多了,衙役住了声,知县陆续问案,

   “王麻子,你身上的伤和你身上的银票是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有多细?”

   王麻子的pì gǔ 坐在脚后跟上,就算他被放出衙门,这么多原告也不会放过他,他干嘛还配合?

   知县“……”

   判官抿紧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没有被告是不合理,可也不能把唯一的证人拉出来做被告啊!

   见知县要怒了,案件眼看要进行不下去,判官好心开口道,“王麻子,你只是暂代被告,你真实身份还是证人。”

   “谢过大人!”

   王麻子麻利的站起身,跑到证人该站的站位站着去了。

   判官“……”

   知县“……”

   知道啥叫刁民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多嘴?

   知县开了‘被告暂为空’的金口,王麻子这个证人才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是沈管家找到小民,给了小民一百两银票,叫我跟在送沈家小姐和姑爷马车后。

   叫我亲眼看到沈家姑爷无治才能离开,还给了我神药消息,说到关键时候拿出来用……

   神药消息放出去了,我打算悄悄进城去秦府继续看热闹,刚转身就晕了……

   蒙面人给我松了绑,还说马被喂了疯药。

   我还没来得及跳下马车,马就被人抽了一鞭疯狂奔跑起来,我只来得及抓住车厢边框……”

   随着王麻子的供词,不仅看审老百姓的心里有了被告的人选,跪了半个大堂的原告心里,也都有了被告的人选。

   “那两个蒙面人呢?”

   “不知。”

   “有什么特征?”

   “我当时头脑昏沉,没留意,后又听说马被喂了药,害怕之下,头脑更昏沉了。

   我能活下来,全赖祖上积德。以后我定学祖上积德行善,再也不为了银钱做别人的托儿了。”

   知县丢出一令签,叫衙役去沈府传沈老爷和沈管家来问话。

   在‘车祸’发生之初,沈老爷便知道了,他恨不得立刻把管家给杖毙了。

   但他不敢动,只能心存侥幸等待着。

   但在女儿沈瑶儿状告他后,他就明白自己在劫难逃了。

   他把最爱的妾室给抬成了平妻,并把执掌中馈的权利给了平妻。架空正室夫人的权利。

   又把印章给了平妻替他养育的儿子,暂代他掌管整个沈家所有产业。架空嫡出大儿子的权利。

   如今被传唤,他泰然自若的跟着衙役去县衙。

   沈管家一路低头跟在老爷身后,额头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滴落。

   他不知道怎么会出如此大的纰漏?

   他该怎么办?

   他不想死啊!

   “小民沈万仁叩见大人。”

   “小民沈晓叩见大人。”

   沈老爷和沈管家跪在了堂下。

   “沈晓!”

   知县一拍惊堂木,“你为何唆使王麻子把陈蕴的死赖在别人身上?”

   “小人冤枉啊!”

   沈管家匐地,“小人根本就不认识谁是王麻子,何来唆使一事?况且陈蕴是小人的姑爷,小人怎会有如此作为?”

   “带证人!”

   知县一声喊,就有人传声出去,很快,就有衙役带进来一个白布包扎着额头的女子。

   女子盈盈跪下,“小妇人陈沈氏拜见两位大人。”

   判官“……”

   终于有人看得到我了吗?

   知县问道,“陈沈氏,你来说,你为何状告你父亲沈万仁?”

   “回大人。”

   沈瑶儿抬起头,直视堂上的知县,“我作为沈家嫡小姐,被陈家用一顶小轿抬进门成了妾,是因为庶妹冒用我名勾引陈蕴。

   父亲恼陈家大张旗鼓去沈家门前闹事,更不愿意替我正名,直接把我丢出沈家大门,以为能了结这事。

   谁知陈家是个没底线的,不但宣扬我是沈家嫡小姐,更笑话父亲愚蠢,令沈家成了笑话。

   陈蕴以前身子是弱,可在与我成亲之后,身子越来越好。

   我们经常回娘家,一住就半个月之久,我是想利用娘家的精细饮食给他调养身子。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当然希望他能和我长长久久了。顺便还能气气父亲那样待我。

   我之所以肯定父亲给我们投了毒,是因为我小时候中过这种毒。

   中了这毒的特点是四肢无力,如同病入膏肓,一般大夫都诊断不出,唯有放血放毒。

   我寻死撞在陈家院墙上,额头出血倒下后,无力的四肢突然就有了知觉,那时我便知自己中毒了。

   醒来后,我便来县衙请求大人给小妇人做主了。

   陈蕴已死,父亲为了他的颜面,肯定也不会让我继续活下去,为了活命,小妇人只能状告父亲。

   若要证据,唯有撬开沈管家之口,他就是父亲身边的一条狗,父亲叫他干嘛就干嘛。

   我们这些小姐少爷,包括我母亲沈家的当家主母都指使不动他。”

   “沈晓!”

   知县质问匍匐在地的沈管家,“你是主动招供?还是享受一下刑具再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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