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唐兴,你不舒服么?”
“没……”
唐立知道我的隐情,他笑咧咧地说道:“他长大了,一听到女朋友,就会硬,哈哈哈。”
当着老婆面,吃饭的时候说这事,弄得嫂子都要脸红。
林曼过来掐了唐立一下:“吃饭呢,别乱说话,你还有个当哥哥的样子。”
这顿饭吃得郁闷,我从始至终都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偶尔抬头,跟嫂子目光交接的时候,我发现她也脸红了。
结束后,嫂子去厨房洗碗,唐立跟了过去。
“哎呀,你干什么。”
“当前是欺负你了,要不咱们在这儿来一次?”
“你要死啊,厨房里乱来,唐兴还在家呢,我不要!”
“来,吃个钙片。”
“钙片?吃这干什么,我又不缺钙。”
“哎呀,老公给你吃的,不吃我生气了啊,生气就在厨房里干你。”
嫂子笑了,似乎,也吃了。
我预感不妙,他们夫妻间做那种事,还需要吃药么,百分百是给我提供便利。
想到此,我站起来就要走,正好也硬得难受,出去透透气。
“唐兴。”
唐立在身后叫住我,快步朝我走来,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哥,我不舒服,出去透透气,吃撑了。”
“是不是特别难受?已经快四十分钟了,还没疲软下来?”
我一阵愕然,惊恐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赫然变冷,轻轻拍我肩膀:“我给你抽的烟,是男人用的药,比伟哥还要厉害三分。你现在一定特别难受,感觉快要爆了吧?你嫂子也吃了药,这房子,我就留给你们两个人。”
说完,他开门出去,还从外面把门给反锁了。
我被整得大脑一团乱麻,全身僵直,怪不得他会给我送烟抽,还抽了两根。
给我看照片,就是激发我的药性。
一旦药性起来,我就下不去了。
此时,我发现浑身燥热,shēn xià一股气流饱满,身体的硬度,是不由自主的。
哪怕我不去想女人,脑子里想的是工作,依然没法让自己平静。
门缩了,我拽不开。
在我郁闷之际,厨房里传来了嫂子摔倒在地的动静。
“嗯。”
她开始哼了。
一如沈媛那样,控制不住的春心荡漾。
我浑身燥热,嗓子眼干燥的难受,非常想做点什么。
对了!她才刚吃下那药,可以大量喝水,进行催吐。
想到这里,我迅速跑向厨房。
嫂子瘫在地上,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右手抓住自己右侧的饱满,开始róu niē 。
衣服的纽扣已经被她给扯破了。
她还有神智,在看到我之后,立刻伸出手来:“唐兴,扶我去房间。”
“啊?”
我傻了,嫂子莫不是要跟我发生那事。
“不,嫂子,我……你现在多喝点水,我给你倒水。”
“扶我去房间。”
她加重了音量。
我不知所措,禽兽才会干出勾搭嫂子的事。
唐立能做,我却不能。
我急忙倒了一杯水,蹲下来:“嫂子,快喝水啊!”
没成想,林曼用力推开了我,水杯直接摔在地上。
她狠狠拽着我:“去房间里,快!我受不了了,我好难受。”
望着嫂子xiōng qián的肥美,还有她修长的大腿,我干涩无比。
“抱我,去房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居然很听嫂子的话,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她给抱去了房间,然后轻轻放在床上。
我的身体是有反应的,很重,很明显,她肯定看得见。
但理智告诉我,现在该去倒水,最好是一茶壶的水,让嫂子喝个痛快。
她今天没吃多少饭,肯定能喝得下去。
“嫂子,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水。”
“抽屉里有药。”
“什么?”
“抽屉里!有解药,快给我拿。”
我又糊涂了,她似乎知道自己中了迷药,而且自己还有备份的解药。
这又是什么怎么回事,难道说,她对唐立要给自己下药的事情,了如指掌么。
我打开抽屉一看,里面有个药瓶,上面写的是头痛药。
“就是那个,快给我一颗。”
她已经开始颤抖了,手往自己私密处掏去,用力搓揉了两下。
嫂子脸色通红,迷人万分。
我很快回过神,拿出一颗药递过去,她迅速抓走,一口吞下。
“水。”
桌上有水,就半杯。
服下去之后,嫂子了无牵挂地躺在床上,像个大字,xiōng kǒu的起伏如波澜大海一般。
我就这么站着,一直看着她。
我想……上她。
不,我在心底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我怎么能这么想。
做出对不起养父的事情来,那真是猪狗不如了。
然而,自己又控制不住去看她的身体,总也挪不开那对起伏的丰满。
而她,也在看我,痴迷的眼眸中,情绪复杂。
约有半分钟,她吃力地坐起来,撩了一下自己的乌发,接着多喝了两口水。
第一次,我发现嫂子是用不一样的眼神看我的。
她的眼神比唐立更加复杂,让我感觉,我面前的人不是嫂子,而是换了一个人。
为了掩饰尴尬,我双手捂住自己那个地方。
“唐立让你来强行干我,是不是?”
我一惊,想反驳,却无法反驳。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了,给老婆下药,然后逃之夭夭,把弟弟留在这里。
两个人都被下了药,具体内情还需要解释么。
我在摇头,十分无力。
“你什么时候被他下药的?”
这对夫妻,真让人匪夷所思,嫂子其实不傻,相反,她比唐立更聪明。
她预判到了一切,不然干嘛提前准备好解药。
要知道,那可是进口药,并非中药,解药的准备,没几天还真办不到。
“我抽了他给的烟。”
“你自己去洗个澡吧,然后自己解决一下。”
她不温柔了,严肃的样子,和沈媛如出一辙。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去浴室洗着凉水澡,我开始帮自己化解危机,这药实在是太厉害了,一次根本消磨不掉药性,得两次才行。
我已不是处男,所以没那么容易释放,足够半个钟头,我才一身疲倦地走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