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示意侍从将奖品拿上,给江流颁了奖。
“江兄,生子当如令郎啊。”河溴笑着对江一消说道。
“河兄说笑,犬子只是运气好一点吧。”江一消笑笑说道。
“江世伯谦虚了。我们在练境,数十人联手,都对付不了一头数万年道行的九头蛇妖,是江兄一人轻松解决的。”河铖在旁说道。
“犬子当年首劫,就是万年劫,这个很多人都知道。所以渡劫后他的实际道行要高于一些同龄人;加之这些年他参加神果宴,做客酉泉山庄,实际道行高于实际年龄,才能勉强对付你们难以对付的妖兽,也是侥幸而已。”江一消解释道。
此时,江流体现出的道行是十万来年,其他高于这个道行之人都能“看到”。
“江兄,我看我家小子和令郎蛮投缘的,以后让他们小年轻多交流交流。”河溴立马说道。
“河兄客气,我们八大家族,本就同气连枝,互相扶持。犬子做事莽撞,还得多向令公子学习才行。”江一消客气回礼道。
其他诸侯国国君也纷纷向江一消和江流示好。
江一消和江流客气地做了回应。
“江公子,我有一名爱妃,得了恶疾,可否请您移步我忠君国,替我爱妃医治。”忠君国国君邀请道。
“江少城主,我们国内发生了一件恶性刑事事件,能否请您帮忙侦破下。”三川国国君请求道。
……
江流反正也是要替长老院巡查,根据轻重缓急都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江一消嘱咐江流一番后,带着谈世和手下,离开思君国,返回东灯城。
江流根据计划和答应的时间,走遍了周边诸侯国国度。直到半年后,才回到东灯城。
江流在东灯城还没住上三天,收到了江淌发来的讯息。
“人贩集团已有线索,速回!”
江流闻讯,立即向江一消告辞。
“这才回来两天,怎么又要走了?”江一消语气无奈地说道。
“看义弟这急匆匆的样子,应该是女孩子召唤吧。”谈世笑着说道。
江流没有告知江一消回龙城所谓何事,他怕一旦后续出现信息泄露,会连累到江一消和谈世。
东灯城驿站有直飞龙城的飞船,江一消亲自驾车把江流送上飞船,等飞船起飞离开,他才掉头回了城主府。
之前江流一直没和江一消住一块,去年过年前后江流住了数月,让江一消把这些年没有照顾江流的愧疚都化作父爱体现了出来。
江一消本以为江流这次还会继续住上几个月,没想到才住了两天就被“叫”回龙城了。
东灯城到龙城,飞船飞了三天三夜。
江流下了飞船后,直奔学校宿舍。
此时的江淌,已在宿舍的小空间等待。
“你在这里还布了个屏蔽法阵啊?”江流进入小空间后说道。
“咱俩那么久没见,当然要说说悄悄话。”江淌喂着空间里的一头香灵鹿说道。
“有这些小动物们在,不是隔墙有耳嘛!”江流坐到小空间的生活区内说道。
江淌一挥手,把小动物们又收入饲养储物空间。
“说吧,有啥消息。”江流问道。
“你是说人贩子团伙?有消息得知这个人贩子团伙的头头,是阴有颜。”江淌说道。
“龙城阴家?”江流诧异,这阴家是商贾世家,产业宽泛,不至于会为了赚钱去当人贩子。
“这阴有颜是阴家旁支,他有个妹妹阴丽颜,是四王爷的宠妃。他的外甥,就是想买凶杀人的江湮。”江淌说道。
“四王爷?这人口贩卖与四王爷有关?”江流问道。
“目前的线索,江有颜是跑不掉,江丽颜和江湮可能知晓甚至帮江有颜打点关节,至于四王爷涉不涉及,就是我把你找回来的原因。”江淌表明了他的目的。
“四王爷多次迫害你我,不除不快;这个江湮自己找死,那就成全他。我唯一担心的是,会不会把你牵涉其中?”江流沉思一番后说道。
“你放心,我的静乐坊绝对干净。其他的,我再怎么想赚钱,也不会做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江淌信誓旦旦说道。
“那个江湮在里面大手大脚花钱,最后查出来那钱是贩卖人口得来的,是不是有牵扯?”江流继续问道。
“那如果他拿非法所得去粮食店买粮食,粮食店是不是也得同罪?钱财没有标记,乐访、店铺按照明码标价收费,不应该么?”江淌闻言,立马反驳道。
“如此这般,那我们倒可以放手去做。四王爷派的官员遍布龙庭各级,如果按照常规审理,必然会让四王爷弃车保帅,达不到斩草除根的根治之效。”江流分析道。
“这我已有考虑,明日,我准备上书王祖父,成立一个特检司,由我牵头,专门处置此案。”江淌说道。
“我觉得叫临检司更好,避免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江流建议道。
“好,你说啥就啥。”江淌说着,捏了捏江流的手,然后又讨论了一番下步计划。
第二天,龙君江濋下诏,成立临检司,调查人贩之事。主事为江淌,案判为江流,还征调其他官员一起参与。
没三日时间,通过其他官员自荐和推荐,临检司的其他职务,纷纷有人申请。
三川王申请当监事,他表示邀请江流巡查案件,江流将三川王的宠妾之父、之弟判罪处斩,所以申请监督,看江流是否一直铁面无私。
国子监一名退任的博士申深,也申请担任核算。
另有龙城、东灯城、临海城、听海城等地的官员、差役,纷纷申请来担任工作人员。
“这些人,都是我游历时认识,应该可信,可以用;就是国子监的博士申深,不知是敌是友。”江流说道。
“他说他为官数百万载,一直想当个负有正义的官员,所以报名参加了。”江淌说道。
“那么有正义感之人,定然也是希望打击人贩集团的官员,我们往好的方向想吧。”江流淡淡说道。
“哪个人的理由不是冠冕堂皇?”江淌反问道。